阿芳说:“哈哈哈哈,没想到你那么幽默。”
我也哈哈地笑起来。
阿芳说:“我想,我也会心情不好,但,无论如何,我还是很庆幸我的身上不长红包。当然,如果要长,我也顶多去挠几下痒而已,犯不着如此大动干戈。”
我说:“是啊,她真的是太矫情了。”
阿芳说:“呵呵,女孩子嘛,很多都是这样的。”
我说:“还是我的老婆好。我老婆,永远是这天底了最好的娘子。”
阿芳说:“傻样,你也不怕别人听见笑话。”
这时,我旁边的村长和几个人却真的把脸放在一边,不看我们。
我接着说:“后来……陈和我在老屋住了十天,她身上的红包越来越多,身上,腿上,手上,只有脸上没有,看来,还是留有余地的,自少没让其破相。陈翻箱倒柜,找到一瓶花露水,然后在睡前抹了一身,因为睡在一起,也粘了不少在我身上。第二天醒来时,感觉呼吸困难,嗓子也疼得厉害。陈也是如此。我知道我们中了花露水的毒。别人都是中香水的毒,而我们却中了花露水的毒……”
阿芳说:“唉,呵呵,看来,你们还是不太适合。”
我说:“是啊。所以说,我们那几天天天吵架,而我跟你,似乎从来不吵架。”
阿芳说:“你不能拿过去的跟我比,不是吗?”
我说:“是,老婆。”
阿芳说:“嗯。”
我说:“陈终于对我吼道:“我再也受不了了,我要搬到学校去住。”因为陈临时找了一份小学代课老师的工作,学校有宿舍。”
阿芳说:“就这样,她就去学校去了?”
我说:“是的。”
阿芳说:“那,之后你就走掉了?”
我说:“也没有,我还是自己一个人,呆了一段时间。只是,陈去学校的时候,是我送她去的。”
阿芳说:“之后你就走掉了吗?”
我说:没有,之后,我又呆了一久,我送陈去学校时,顺便瞻仰了一下母校的面容。原来的教室已被改成了教师宿舍,旁边多了一幢三层楼的教学楼。厕所不再是土坑,操场也不再是土坝子。只有校门外的那棵大榕树还是那么老气横秋。陈的宿舍被分配在了原来的一年极的教室里。我从窗口往里看去,墙上那块黑板已经被涂上了石灰,不是那么黑白分明。却勾起了我的回忆。曾经,我就站在那块黑板前,在众目睽睽之下做错了数学题。老师拿着荆条在众目睽睽之下抽了我两下,背上通红的两条痕迹数天才消。”
说到这里,阿芳心里有些生气,说:“那位老师怎么能这样呢,实在是太过份了。”
我说:“是啊,他总是那样,被他打过的学生特别多。”
阿芳说:“那家长都不管吗?”
我说:“唉,家长通常都是那样说的,说什么只有打,才能成材,只有好好管教才行,所以啊,所以说,这农村人,有时候真的是很无知。唉。”
阿芳说:“的确是有点。难怪,你说你不是那么喜欢你家乡的人。”
我说:“其实,也就是因为有的时候,他们实在是太无知的原因,我跟他们,简直没有话说。”
阿芳说:“其实,他们也是受害者,你说呢,因为地主太穷,因为思想太封建,所以,才会造成了很多无知。”
我说:“嗯。”
阿芳说:“你说着来……”
我目测着黑板的距离,寻找我曾经所坐的位置。那是第一排的正中。我坐在那里,听校长念“思想品德”课中的某篇文。
当时,我听得极其认真。突然,坐我背后的女同学用脚踢我的屁股,连踢了好几下,我愤怒无比,反过手去抬她的脚,脚没抬到,却被校长误以为我在打扰那同学学习。
最牛逼的是,那位同学竟然能在一瞬间装出一副认真听课的模样来。
而我还没反应过来,就被校长点名:“沈浪,你给我站起来!”
我很确切地说,当时校长的声音很大,确实吓到我了。我天生胆小如鼠,自尊心强。见不得他那架势。所以,我当时头脑一片空白,颤颤巍巍地站起来,等待校长宣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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