爹娘相遇在冬青花开的树下,多美的邂逅。
偃冬青自报姓名后,见沈琉璃整个人依旧呆呆傻傻的,哼哼唧唧地便走了。
这天过后,偃冬青再也不曾出现。
入夜,晚风拂殿,鼓动层层叠叠纱幔,轻晃成一道道逶迤的弧度。
沈琉璃背靠在廊柱,抱膝坐于地毯,将自己蜷缩成一团,埋首膝间,娉婷蝶骨颤动不止,似在啜泣。
傅之曜盯着她的背影,看了良久,终于坐到她旁边,将酒壶放在一边,伸手抚上女子的骨背,那一瞬间,掌下的脊骨剧烈颤抖。
诡谲的凤眸一沉,他将她拽到怀里,抚上她泛红的眼角:“又哭了?”
又道:“忍着!”
大手探入她的衣衫,粗粝的指腹揉捏碾压,但被她掌控的人却不会因这番抚/弄而打开,曲线紧绷,黛眉紧蹙,眉眼难掩痛苦之意,眸底的红愈发深润。
沈琉璃隐忍着,忽然抓住他的手,问:“你要封后了吗?”
傅之曜挑眉,睨眼审视着她:“朕封不封后,与放不放过你,可没有关系?”
攀在他臂弯的手指缓缓松开,沈琉璃低声道:“留着我,总归是不好。”
“你不好,朕便觉痛快!”
沈琉璃扭过头,贝齿死死地咬着唇/舌,死命忍耐着。
傅之曜幽幽沉沉地盯着她这副模样,转手挑过旁边的酒壶,呷一口,捏起她的下巴,低头吻了下去。
沈琉璃犹如泥塑一般,浑身瞬间僵硬。
他从未吻过她,这是第一次。
傅之曜命令道:“张嘴。”
沈琉璃乖觉地张了嘴,一股清甜的酒水渡到她口中,那酒是果子酒,带着果味儿的甜,又夹杂了一丝奇异的味道。
沈琉璃无暇品味酒的味道,只是昏昏沉沉的思考着,如果自己咬断傅之曜的舌头,让他死的可能有多大。
在她走神期间,傅之曜如法炮制,又渡了差不多半杯果子酒。
傅之曜偏首看她:“明天,朕要出宫一趟,少则半月,多则两三月。”
最近,战场局势变化莫测,主将指挥不利,导致陈军接连吃了几场败仗。
傅之曜打算御驾亲征,坐镇三军,准备打个漂亮的翻身仗。他能灭了泱泱萧国,焉知弄不垮萧景尚建立的新朝?
沈琉璃揪着衣摆边角,点点头,示意自己知晓。
终于,可以很长一段时日,不必面对他。
须臾,她竟开始觉得身子发烫,傅之曜慢条斯理的动作竟磨得她越发难受。
她竟想逢/迎他。
沈琉璃惊骇:“什、什么酒?”
“欢情酒,加了些宫里妃嫔争宠献媚的秘药,听说药效极烈,比你当初给萧景尚下的更猛,饶是再烈的女子,也能转为浪.妇!”
傅之曜说的轻描淡写,随意挑开沈琉璃抱腹的系带,将她抱到了榻上,又解开她脚上的铁链,却未解开手腕处。
帷幔荡漾而下,掩住了里面的春色,不再是腐朽枯木,而是春溪潺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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