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不起,刚才忘了说再见了,老板再见,还有,谢谢您!”说罢,摇摇手,又扭头跑掉了。
杨和轩长出了一口气,对着那个跑远的身影,慢慢露出了笑容。正要发动车子,手机响了,一看,原来是白茹打来的,
“和轩,你在哪里,我们都在等你啊。”依然是温柔的没有一丝涟漪的声音。
杨和轩抬起手腕看了一下时间,才想起来今天是要到白茹家去吃饭的,而且自己显然已经迟到了,他不由苦笑了一下,有些麻烦事情,自己还没有解决呢……
是夜,□□上两个名字很般配的好友在聊天,
鲨:小乌龟,今天过得好吗?
龟:不知道。
鲨:不知道?看样子不太好了。
龟:嗯。
鲨:是不是你们老板欺负你了?
龟:没有啊,他对我很好,还开车送我回学校呢。
鲨:呵呵,现在这样好的老板很少见了。
龟:嗯,鲨鲨,我恐怕做不了文案了。
鲨:谁说的?
龟:真的啊,老板说考验我一个礼拜当他的助理,可是,55555,我在宿舍睡了三天,今天去了什么事也没有做成,还……,总之,就是恐怕不行了。
鲨:……也许,你们老板是怕你累着才不让你做事的啊。
龟:不可能,你没学过政治吗?资本家获得利润就是靠剥削工人的剩余价值,我又没生病,肯定是不信任我才什么都不让我做的。
鲨:你怎么一会脑子里什么也没有,一会又乱七八糟的想这么多。
龟:连你都说我!
鲨:好了,不要难过了,你明天就可以做创意了,放心吧。
龟:你少把我当小孩骗,怎么可能,你明明是赌输了还要赖,呜呜……
鲨:你,算了,再等一天好吧,就明天一天。
龟:其实,我再等久一点也没有关系的,可是,我是真的很想给小熊饼干做广告啊,而且我偷偷把文案都写出来了。
鲨:是么,为什么呢?是喜欢吃那种饼干吗?
龟:嗯。
……
鲨:小乌龟?怎么了?为什么不说话?
龟:唔,我有点困了,明天再聊吧,88。
说完,电脑上立刻显示离线了。
今夜,一向睡眠质量良好的杨和轩睡不着了,他总觉得心里有一个地方被什么东西压着,咯着,很不舒服的感觉。终于,他坐起身,拿起手机,
“喂?”路小曼迷迷瞪瞪的接起电话。
“是我,杨和轩。路小曼,你现在听好,我认为你这一个周的工作做的还可以,所以可以获得嘉琳公司广告比稿的资格,给你三天的时间,好好准备吧。”说完,竟然不等对方回答,直接把手机扣死。
路小曼傻傻的捧着手机发呆,过了一小会儿,也把手机合上,又躺回床上,刚刚做梦呢吧,继续睡吧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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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文藻从不以为自己是一个广告人才,在他看来,官场才是他可以真正大放异彩的地方,他老爸是改革开放初期便下海捞钱的第一批人,那个时候可是名副其实的“捞”啊,脑子活点随便哪个地方就是把把的人民币,不像现在似的,平常人等想赚个钱,就跟钻地缝似的,还一堆人跟着钻。
只是人就是这样,想要的永远是没有的,想当年陈文藻他爸一商场搏浪的低学历高智商人才,最恨别人说他没文化,所以不知从哪获得了灵感,给自家儿子起了个“文藻”这么怪异的名字。
后来家里的生意被竞争对手打垮了,对方没多少资本,却有着很硬的后台,想他陈大少本来有做吃山不空的资本,到真正开始理解有钱的好处的时候,家里反倒只能维持小康偏上的生活水平了。所以他最最羡慕的是那些在大会上坐主席台的人,天天梦想着游中南海吃钓鱼台,没事招招手,该来的不该来的就全来了,以致一路走来,逢“官”必做,能兼任最好,到大学里也是在学生会里游来游去,自认为老道的很。
他到天实工作只是为他考公务员面试时度一层工作经历的金,毕竟,在这个城市里,谁不知道天实集团是精英聚集地呢。听说今天就要发上个月的工资了,陈文藻颇为欣慰,总算没白给人当跑腿的使。所以这一天和陆小曼一起穿戴整齐,挤公交车来到公司。
一进公司大门,照顾低头往前走的陈文藻被路小曼拉住,
“二哥,是Edison,你师父哎!”
路小曼的声音虽然不大,但俏生生的很有穿透力吸引力,终于Edison的目光也转了过来,
“呦,小曼,还有你旁边这位……”
“啊哈哈,您好啊,好久不见了,”陈文藻打着哈哈说。
“哦,哦,想起来了,是你啊。”
“那个我来是说一声下个月我就不在这里了,要去准备公务员的考试。”
“是吗?真可惜啊,那你的实习工资岂不是拿不到了?”
“啊?为为什么啊?”
“你在这里一宗case也没做,一次比稿也没参加,当然就不行喽。”Edison挑挑眉,这段时间,他的生活格外有动力,似乎要挽回过去不愿面对的困境,屡战屡败,屡败屡战,所向披靡惯了的人此时被燃起熊熊斗志,让人觉得他眉眼间更帅气了,而面对这样的人,陈文藻只想一巴掌拍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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